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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五臺山》雜志創(chuàng)刊50年座談會發(fā)言(摘編)
2024年05月12日 10時32分   忻州日報

王國偉

李東平

寧志剛

徐茂斌

張二棍

楊 遙

張衛(wèi)平

魯順民

周所同

段崇軒

郭新民

□郭新民

山西省人大常委會環(huán)境與資源保護工作委員會原副主任、詩人

從十六七歲開始,最初拜讀的文學刊物就是《五臺山》雜志。由閱讀《五臺山》,從而迷上《五臺山》,它是哺育我成長的搖籃,是我成為作家詩人的敲門磚與奠基石,是我開始文學創(chuàng)作最初的平臺。歲日荏苒,五十年奮斗不息,今天的《五臺山》雜志在全國地市級文學期刊中享有良好口碑,并占有重要地位,走出了許多在全省乃至全國頗有影響力的作家,可謂是成績斐然。

衷心希望《五臺山》雜志能繼續(xù)發(fā)揮好“服務、培養(yǎng)、引領”的文學功能,弘揚主旋律,凝聚正能量,堅定文化自信,圍繞“出精品,出人才”的創(chuàng)作理念,挖掘發(fā)現(xiàn)更多優(yōu)秀作品和創(chuàng)作人才,精心編輯,服務人民,在文藝作品中弘揚時代精神,樹立主流價值觀,打造更多有精神能量、文化內涵、藝術價值的文學佳作,提升刊物影響力,增強刊物輻射效應,昂首闊步在文學道路上揚帆遠航。

我深深知道《五臺山》還有很大的發(fā)展空間, 馬丁·路德·金說:“只要還有明天,今天就永遠是起跑線 ?!蔽以凇段迮_山》發(fā)表過的一首詩中說:昨天的太陽已經逝去,明天的太陽更加輝煌?!?以此,送給50華誕的《五臺山》,衷心祝福今天的《五臺山》不辱使命,行穩(wěn)致遠!

□段崇軒

山西省作協(xié)原副主席

《五臺山》雜志創(chuàng)刊50年,確實是一件值得紀念的文學、文化大事。在此我表示真誠祝賀與敬意。

我是1982年在楊茂林老師的“鼓動”下,從山西大學中文系調回忻州地區(qū)文聯(lián),在《五臺山》雜志(當時叫《春潮》)做編輯。時值新時期文學前期,忻州文學以及山西文學,同全國文學一樣,文學人才成批涌現(xiàn),文學創(chuàng)作蓬蓬勃勃,在改革開放大潮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。

回顧上世紀80年代的文聯(lián),深感那是一個人才濟濟、精兵強將聚集的美好“大家庭”。我一方面努力做好編輯工作,一方面積極投身文學寫作。我的文學寫作可以說是從忻州文聯(lián)起步的,當時的領導、同事、朋友,給予了我很多幫助和指教。我對他們是深為感激、永記不忘的。

上世紀90年代之后,中國社會進入一個市場化的時代,文學面對著新的社會形態(tài)和生存環(huán)境。在這樣的背景下,忻州文學繼往開來,不斷探索,依然保持了良好的勢頭。其中《五臺山》的工作功不可沒。人生易老天難老,我們四五十年代出生的人,現(xiàn)在已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了。但文學依然年輕,雜志依然年輕。真誠地期望忻州文學后繼有人,事業(yè)興盛!

□周所同

詩人、《詩刊》原編輯

很高興能趕上《五臺山》雜志創(chuàng)刊50年紀念活動,見到了新老朋友,有點恍如隔世之感。突然想起我曾寫下的一首古體詩,正好用來表達我此刻的心情:一葉翻霜兩鬢秋/三生有夢逐東流/幸逢詩事寫藍調/不問青山問白頭。半個世紀就這么過去了,驀然回首,感慨多多,不知從哪兒說起才好。

我是1975年8月份從山西大學外語系俄語專業(yè)畢業(yè),分配到忻州地區(qū)文化局創(chuàng)作組工作的。當時的文化局長郭開科是一位老革命,在同川一帶打過游擊,資歷很老;創(chuàng)作組長是楊茂林,副組長是朱建華,組員是搞戲劇的武承仁,搞音樂的王濱,搞文學的是田昌安和我。我的工作是編輯當時的一本內部刊物《春潮》,這就是《五臺山》雜志的前身。1978年地區(qū)文聯(lián)成立,楊茂林帶上我們到了文聯(lián)?!段迮_山》雜志不僅對全國公開發(fā)行,也對國外發(fā)行。當時,這本刊物還是有影響的,也是歷經半個世紀,全國地、市級刊物經過整改、壓縮、甚至??龋恢北A粝聛淼墓_發(fā)行的為數(shù)不多的月刊。

我有幸在這本刊物工作了近14年,我的前輩如楊茂林、張啟明、陳巨鎖、李文田,都先后是我文學路上的引路人和領導,我的同事田昌安、張玉良、段崇軒等,也都是我志趣相投的文朋詩友和同事。這本刊物和這些辦刊的領導和同事,伴隨著我度過了生命中最年輕的時光,也是看著我、扶持著我走上了編輯之路、文學創(chuàng)作之路。這14年,《五臺山》雜志當編輯的經歷,是永生難忘的,是我留在老家的根,是我學習創(chuàng)作、編輯工作的源頭,也是我經?;厥缀蛻涯畹碾y忘經歷,用一句俗語概括,是我最初安身立命的地方!

我想向喜歡我或不喜歡我的人道一聲謝謝!謝謝今生有幸遇見你們,我是一個毛病多優(yōu)點少但尚有良知的人,知道受人一點好,就不忘十分感恩。此外,借這個機會,我想向我的文學路上第一個領路人——楊茂林老師表示歉意,他的突然離世,也沒能送他最后一程,至今也沒有留下一些紀念文字,但他的名字,對我的關懷、幫助,他對忻州文學事業(yè)的貢獻,永遠留在我的心里,值得銘記。

□魯順民

山西省作協(xié)黨組成員、副主席

欣悉《五臺山》雜志創(chuàng)刊50年。抬頭想一想,雜志創(chuàng)刊應該是1975年。

那個時候每一個縣都在辦文化盛會。陳巨鎖先生說他在1975年經常到河曲,我見過他的一幅畫,畫的是秦晉相望的那一段黃河風景,一側長城逶迤,為晉;一側河岸平闊,為秦,延綏邊的烽墩隱約可見。畫作確實是河曲真實風景的描摹。想一想,小時候確實見過陳先生他們,到我們學校來指導學生們畫畫。

陳先生他們頻繁下鄉(xiāng),難免會帶去一些東西,無疑是那個年代的一股清風。真正知道《五臺山》是1978年,當時《五臺山》叫《春潮》。那時候我讀初中,可以跟同學到縣文化館去看書,其中就有《春潮》?!洞撼薄贰斗谒肥峭瑢W們爭相閱讀的雜志。隨著時代變遷,《春潮》更名《五臺山》,《汾水》變成《山西文學》??镒冞w,我們也走進另外一個時代。

大學畢業(yè),回鄉(xiāng)當高中教員。1985年,我已經在《山西文學》發(fā)表小說,接連發(fā)了幾篇。畢業(yè)教書,把寫小說就放在一邊了。1988年,縣里叫我去開會,是《五臺山》雜志下來組稿,記得是楊茂林老師帶隊,李文田老師、彭圖老師,還有田昌安、劉引娣老師,一撲溜七八個人。我才是第一次見到在《五臺山》雜志上出現(xiàn)的這些真正文化人。當時跟大家很生疏,也不多言。李文田老師和彭圖老師聽到我的情況之后,很熱情,鼓勵我重新拿起筆來寫東西,談得多,談得深。這種交流還從來沒有過,對于剛剛畢業(yè),且處于迷茫狀態(tài)中的年輕人觸動就很大了。如果沒有這樣的交流,文學的感覺估計也很難呼喚回來。后來我在《五臺山》雜志發(fā)表過一些小說和散文,參加《五臺山》雜志舉辦的筆會。我還記得從管涔山下來回到忻州,要去看望同學,從彭圖老師家里借來那輛自行車,兩個轱轆直擰麻花。

想說什么呢?想說的是,我從《五臺山》雜志的編輯老師那里受到的感染和學到的東西,那就是編輯對年輕寫作者的鼓勵,對一個作家成長的重要性。如果不是《五臺山》雜志的召喚,我可能走上另一條人生道路。我做《山西文學》編輯,也沒有什么經驗,很快能入手看稿編稿,其實就是看樣學樣,學李文田先生在理論上提升自己,學彭圖先生勤奮筆耕,學楊茂林先生對后學者的勖勉,還有田昌安先生跟年輕作者平等相待。《山西文學》對扶持年輕作家不遺余力,且成為其重要特色,受到全國關注,其實就是復制和發(fā)揚當年老師們對我的關懷與扶持。沒有什么秘訣。

我一直視《五臺山》為家,為故里,那里有溫暖,更有鄉(xiāng)愁。五十載風霜雪雨,與時代相伴走到今天,知天命,更成熟,尚可為,任重道遠。

□張衛(wèi)平

山西文學院院長

我和《五臺山》的緣分比較早。早在上世紀80年代初期,當時《五臺山》雜志還叫《春潮》的時候,我就和刊物有了親密的接觸,那個時候的我并不真正懂得什么是小說什么是詩歌,只是憑著一份對文學的熱愛開始了最初的文學探索,把那些現(xiàn)在想起來根本不是什么小說的作品投給了當時的《春潮》編輯部,一次次把希望投出去,又一次次把失意收回來。直至《春潮》改為《五臺山》的時候,多年的努力終于獲得一個小小的回報,一篇名叫《柳葉的歌》的小說發(fā)表在當年的刊物上,此后一系列的小說《嗩吶王》《二寶老人》《郵票》《麻五》等等陸續(xù)刊發(fā)出來。時間長了我才知道,欣賞這些小說并把這些小說一一刊發(fā)出來的人,就是后來我們大家都熟悉的彭圖老師。彭圖老師不僅在《五臺山》發(fā),還把一些優(yōu)秀小說推介給當時的《改革報》,現(xiàn)在為《忻州日報》的副刊專欄發(fā)。古人說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。對于一個作家來說,一生最幸運的就是能遇到一位有情懷有擔當有作為的編輯老師?,F(xiàn)在回想起來,我后來之所以能堅持不懈地寫下去,堅持不懈地把寫作作為自己終身的職業(yè),都離不開四十多年前來自彭圖老師、來自《五臺山》雜志的親切關懷和巨大鼓勵!

當年我和彭圖老師并不認識,多年以后我去忻州拜訪他的時候,我才知道當年彭圖老師是從廢紙簍里發(fā)現(xiàn)了這些還很稚嫩還很膚淺的小說。后來我也遇到了很多非常優(yōu)秀的編輯、作家,他們都在我成長路上給予了巨大的幫助,但回望來時的路,我永遠都不能忘記四十年前那段感恩歲月。2006年機緣巧合我調到了省作協(xié)文學院,文學院就是負責作家培養(yǎng)工作的,我在工作的時候常常會用當年《五臺山》雜志發(fā)現(xiàn)和培養(yǎng)我的精神,去盡力幫助每一位需要幫助的文學才俊。

中國有句老話三十而立、四十不惑、五十而知天命?!段迮_山》走過了五十年的風雨歷程,也發(fā)現(xiàn)和培養(yǎng)了一大批文學才俊,為忻州、為山西、為全國文學事業(yè)的發(fā)展做出了應有的貢獻。對于人生來說,五十正是壯年,對于刊物來說,五十正是生機勃發(fā)的年紀。

祝愿《五臺山》的明天更美好!

□楊 遙

山西省作協(xié)副主席

《五臺山》五十歲了,如果說刊物是一棵樹,作品和作者就是樹的年輪,一篇篇精品力作和一個個優(yōu)秀作者使《五臺山》在眾多地市級刊物中成為健康、陽光的一棵大樹。

寫作二十多年,我發(fā)表了一些作品,至今仍然清晰地記得我的第一個短篇小說發(fā)表在《五臺山》雜志上。那時《五臺山》主編是彭圖老師。《五臺山》給代縣作者發(fā)表了一個專輯,專輯中既有縣領導,又有文學前輩,彭圖老師把我的小說發(fā)在頭條。作為一個從未正式發(fā)表過作品的文學青年,既誠惶誠恐又驚喜。

2008年,我借調到忻州市某單位,家還在代縣,借住在彭圖老師的辦公室。每天早出晚歸,熬夜加班是常有的事情。其間《五臺山》辦公室搬到了長征西街,我也隨著進行了遷移。因為兩地生活,手頭拮據(jù)。有一日見到彭圖老師,他說:“楊遙,把你在別處發(fā)表的小說給《五臺山》,讓大家學習學習,也給你掙點稿費,解決一些生活問題?!?/p>

楊茂林老師那時已經退休多年,走路腿腳不便。他是“山藥蛋派”第二代作家的代表人物,也是忻州文學的領軍人物,我久已高山仰止,但作為一個借調人員,自卑的心理讓我不敢去親近楊老師。沒想到有一天,在市委大院門口碰到楊老師,他說:“楊遙我讀過你的小說,寫得真是不賴,我給你寫篇評論?!闭f完不久,楊老師果然拿來他手寫的評論,情真意切、言之有物,老一輩作家對后生晚輩的提攜之情躍然紙上,頓時讓我感受到一種被尊重和被重視。

曹利軍老師是我的“難友”。那時我們一起寫材料,通宵達旦加班是家常便飯。曹老師愛喝酒,尤其愛喝竹葉青,每次加班喝點酒,我們便忘記了寫材料的苦,談起喜歡的作家,談起某篇作品中的細節(jié),我在無邊的黑暗中,瞬間看到一縷文學的光。曹老師經常鼓勵我,讓我在極端艱難的環(huán)境下堅持了下來。

慶梅長我?guī)讱q,當時還沒到《五臺山》當編輯,但作為文友,我們有機會就聊幾句。2011年,慶梅給我寫了篇評論:“作為‘2007-2009’年度趙樹理文學獎新人獎獲得者,楊遙是值得驕傲的,但是這種驕傲卻難以從他的言行舉止間看得到。他那么少言、低調,讓我感到自己的熱情或許會是一種打擾。當然,我的熱情不只是對一位有才華、有品德的朋友給予的友好,也不只是對一位堅強、隱忍的小說寫作者給予的關注,更是對一個人,一個獨立的人給予的一點點溫暖?!边@篇評論的開頭就溫暖了我,“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”。

那段時間,因為這些老師、這些朋友,這一雙雙溫暖的手,我堅定了走文學的路。寫下這段文字之時,我想五臺山是一座圣山,《五臺山》也是一座圣山。

□王國偉

山西文學院副院長

想當年我在原平農校文學社的時候,只是一個愛好文學的熱血青年,只是一只小小鳥,眼前的天空并不高遠?!段迮_山》作為我目力所及的文學刊物,那就是一個神圣的地方。當年如果能在《五臺山》發(fā)表只言片語,就是一種無上的榮耀。

1989年,忻州地區(qū)團委主辦了全區(qū)大中專學生詩歌大賽,我投稿的一首小詩《吐血·換血》意外獲得了三等獎,入編了獲獎詩集《生命之歌》。這對我真的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激勵和鼓舞,讓我堅定了對文學、對詩歌的熱愛。而那次詩歌大賽的評委,我記得就有時任《五臺山》的編輯周同馨、梁生智等老師。因此可以說,是《五臺山》給予了我在文學道路上繼續(xù)追求的信心與勇氣。

如今三十多年過去,我能從代縣山鄉(xiāng)里的一名普通公務員,轉身成為省級刊物《黃河》的一名編輯,這不得不讓我感慨,是文學給予我們的福報。

□張二棍

詩人、《山西文學》編輯

五十年的輝煌與榮耀,半個世紀的真情與真氣,《五臺山》雜志以濃烈的忻州印記與鮮明的辦刊風格,見證了一代代編者、作者、讀者對文學的傾情奉獻,記錄了這片厚重大地的人文圖景,賦予了廣大文學愛好者一方絢麗的舞臺。

□徐茂斌

“趙樹理文學獎”散文獎獲得者

五十年來,你見證了家鄉(xiāng)的飛速發(fā)展,而家鄉(xiāng)的飛速發(fā)展也同樣融入了你艱苦的耕耘。意識與存在,物質與精神,歷史與現(xiàn)實,傳承與創(chuàng)新,改革與開放,城市與農村,都在你的回眸一笑中,給出了生動的答案,給出了來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最本真的激動。

五十年來,你始終把文學質量視作自己的生命。不論小說,不論詩歌,不論散文,一言以蔽之,不論何種文體,你都會多中選好,好中選優(yōu),拒絕粗制濫造,崇尚精益求精。也正因為如此,你才從一個不起眼的內部刊物,慢慢擴大氣場,越過滹沱河,沖出娘子關,拿到全國統(tǒng)一刊號以及國際刊號,完成了地方文學的登頂工程。

五十年來,你培養(yǎng)了一代又一代的文學新人。從愛好者,到發(fā)燒友,再到中堅力量,扶上馬送一程,按規(guī)律辦事,一步一個腳印。伯樂發(fā)現(xiàn),園丁護佑,園地培養(yǎng),學教結合,以審帶訓,以老帶新,實現(xiàn)了忻州文學的空前繁榮。當今三晉文壇,陣容齊整的忻軍,早已躋身于第一方陣。

□寧志剛

忻州市委黨校副校長

1989年夏天,經張寶燈友舉薦,我由忻州地區(qū)機床廠借調到《五臺山》雜志社工作。其時,《五臺山》編輯部與地區(qū)文聯(lián)同在今忻州市委大院東樓三層西側辦公。時任文聯(lián)主席為楊茂林先生。記得副主席有陳巨鎖、李文田兩位師長,李文田兼任雜志社主編。我在編輯部工作一年又數(shù)月,開始主要承擔報告文學采寫,后期兼及詩歌、散文編輯。

正是在《五臺山》編輯部不到一年半的工作歷練,我的文學素養(yǎng)和寫作水平得以實質性的提高。也正是在這段與夢想同行的時光里,當時同在三樓辦公的地委黨史研究室主任白卯成同志,與我由陌生到熟悉。這位正直善良的長輩,出于工作所需,向地委組織部申請,將我調入地委黨史研究室。一年后,我因受省委黨史研究室《黨史文匯》編輯部委托,赴河曲縣實地采寫戶包治理小流域創(chuàng)始人苗混瞞,所撰寫的調研報告受到地委行署領導關注,即于1992年調入忻州地區(qū)行署秘書處工作。可以說,正是五臺山雜志社,為我提供了最初由工轉文繼而從政的機緣。

□李東平

忻州市汽車城總經理、《色織歲月》主編

《五臺山》雜志是我心中的一塊圣地。在一中讀書的時候,我就經常向當時的《春潮》雜志投稿,至今依然保存著編輯們寫給我的退稿信。雖然沒有采用我的稿件,但是讓年少的我對他們肅然起敬。在我寫作的路上,雜志編輯給予了許多支持和幫助,也就有了后來我的一些文章登上了《五臺山》。特別是在去年《五臺山》雜志還做了《色織歲月——歷史的回響》專題,給一代產業(yè)工人留下了美好的回憶,也留下了歷史的記載,在這里表示特別的感謝。祝?!段迮_山》雜志越辦越好。

(責任編輯:梁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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